達美航空大中華區及新加坡總裁黃康:
中國發展快變化大機會多
出生在新加坡的黃康,其人生經歷和《調色板》有相同之處。1995年,在新加坡國立大學電氣工程專業獲得榮譽學士學位后,他作為新加坡航空公司的員工,被公司派到廣州和北京工作,事業從中國起步。
作為中國航空業發展變化的見證人,黃康感慨萬分地對記者說:“20年前后一對比,我對中國感受最深的是:發展快、變化大!”
1995年到1997年,黃康在廣州和北京工作。當時旅游市場剛剛開放,許多中國人出國旅游,主要是飛新馬泰。辦護照和簽證的整個流程非常復雜,出國旅客辦理出關手續也很繁瑣。黃康回憶:“我們作為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也感到非常緊張,經常是飛機快要關艙門了,還有一些乘客匆匆忙忙趕到登機口!
2016年春天,黃康加入美國達美航空公司,來到上海,擔任公司大中華區及新加坡總裁。
“20多年前,我當時的上班地點是廣州老白云機場,還有北京的1號航站樓。如今,廣州有新白云機場,北京早就有T2和T3,新機場也在建設當中。航空、高鐵、高速公路,都是中國經濟發展的縮影,說明中國人民生活水平在很快地提升,需求也在增加。”黃康告訴記者:“中國市場除了變化大、變化快,最重要的一點是機會多!”(經濟日報記者 陳 頤)
德國中心CEO夏建安:
我在中國的工作越來越忙
《經濟日報》記者日前走進位于上海浦東張江高科技園區的德國中心時,德國中心CEO夏建安先生剛從德國回來,他用英漢雙語熱情地介紹:“我姓‘Sommer’,德語里正是‘夏’的意思!
像大多數對時間和數字很敏感的德國人一樣,夏建安對他第一次到達中國的日子記得非常清楚:“1995年1月份,我來到中國,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那一年我32歲!1995年的中國,經濟改革和發展如火如荼,一些德國企業相繼來到中國。德國中心順應時代潮流在上海成立,夏建安擔任上海德國中心副總經理,主要工作是為進入中國的一些德國中小企業開拓中國市場業務提供咨詢服務。他說,在中國工作越來越繁忙。
如今,德國不少中小企業在中國逐漸發展壯大。談到20年來德國公司在中國的變化,夏建安總結了幾條:第一,以前德國公司選擇地址主要是北上廣,現在可以在200多個城市中選擇。第二,以前中國市場對德國公司來說是起步階段,他們來中國主要是看一看,作一些嘗試,即使犯錯,對公司整體的影響也不是很大。如今,中國市場占德國公司很重要的戰略位置,必須謹慎。一旦出錯,風險非常大。第三,以前是德國高科技更多地引進到中國,現在中國和德國在科技上幾乎達到了同一個水平。(經濟日報記者 陳 頤)
捷克留學生潘淑娜:
中國年輕人非常努力
潘淑娜來自捷克,她在捷克讀大學時選擇了中文系。她說,從那時開始,就夢想有一天能來中國。2012年,潘淑娜獲得上海財經大學的獎學金,實現了她的夢想。
“來到中國,我的第一個目標是學好漢語。但我發現,在上海要碰到一個不會說英語的人很難。在這樣的環境里,反倒讓我對這個國家的人和這個國家的文化更感興趣!迸耸缒雀锌卣f,親身體驗后,對中國的很多認識,與她曾經在捷克學習到的很不一樣。
在上海留學一年后,潘淑娜又在廈門讀了碩士。在廈門得到了很多朋友的幫助,潘淑娜很快度過了初來乍到孤獨無助的日子。
“這幾年,我發現中國人越來越自信。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國家越來越強大,中國現在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國家之一。”潘淑娜認為,這種自信來源于開放,她看到中國人特別喜歡出去旅游,樂于結交各地、各國朋友。
“中國人很自信,特別是年輕人,他們的變化最明顯!痹谂耸缒瓤磥,很多年輕人知識面更廣了,追求更高了。“有很多年輕人不只是把實現好的物質生活作為目標,還非常關注如何能獲得精神上的充實和滿足。他們非常努力,在不斷地探索!保ń洕請笥浾 朱 琳)
常住長沙美國人史蒂芬:
最大改變是人的精神面貌
史蒂芬是美國人,過去的18年里,他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中國。去年,他與妻子及他們的5個兒子搬回長沙。在這之前,他們一家在西寧生活了6年。
“這是我第三次搬到長沙!笔返俜腋嬖V記者:“長沙是我來中國后居住的第一個城市,我在這里開始學習中文,開始體驗中國人的生活,也是在這里,我遇到了我的妻子。”
談及這次回到長沙后他所感受到的變化,史蒂芬這樣形容:“我的感覺是不知道我們置身在哪個城市,雖然我曾經在長沙住過很長一段時間!笔返俜一貞浾f,他最初到長沙是1999年!澳菚r候,長沙有很多地方的路泥濘不堪。后來城市不斷發展,長沙在逐漸擴大、擴張,F在到處都是高樓大廈,以前的老街區都變成了又大又寬的柏油路!
“除了城市的變化,我在中國的這些年,看到的最大改變是人的變化!笔返俜翌H有體會地告訴記者,他看到有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去國外旅游。通過旅游,開始了解其他國家的文化、習慣等。
“越來越多的中國人爭取到境外出差,出國學習、考查或者深造。除了掌握新技術,他們也學習了新的思維方式。回國以后,他們能創造更多的價值!痹谑返俜铱磥恚@是一種前進、向上的變化。(經濟日報記者 朱 琳)
法航荷航集團大中國區總經理顧瑞新:
現在出門不帶現金了
顧瑞新對中國最早的印象源自于20年前他母親來中國旅游時拍攝的錄像。現在的中國和他記憶中的中國,簡直是兩個世界。2006年,他第一次來中國,那是在啟動成都航線之前,為了吸引更多荷蘭企業來成都投資,他帶領客人一行到成都考察。他說,來之前并沒有想到中國的發展如此快速。
中國的發展涉及方方面面,但讓他印象最深刻的還是數字化和電商的發展步伐。特別是隨著微信支付、支付寶、銀聯支付的出現,現在出門都不帶現金了,可以隨時隨地用手機完成支付。“現在我回到歐洲出門需要帶現金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比較老土。這一切變化都是過去幾年內發生的。”他說。
另外一個讓顧瑞新感觸頗深的變化就是共享單車的普及。如今,雖然街上騎普通自行車的人很少見了,但中國仿佛又回到了傳統的自行車大國時代。荷蘭是個自行車王國,隨處可以看到很多單車,但它們不是共享單車。
中國航空業也發生了很多變化,比如基礎設施建設,很多新機場在建設或者即將完成建設,其他改建的或者是新建的機場發展也都很迅速。顧瑞新興奮地期待著:北京新國際機場2019年將建成投入使用;2020年,成都第二座機場也將投入運營……(經濟日報記者 陳 頤)
空客中國區董事長博龍:
中國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
2004年,博龍第一次踏上中國土地,盡管此前他已經知道中國經濟發展迅速,但北京的現代化程度還是出乎他的意料,滿大街嶄新的汽車、林立的現代化高樓讓他十分震驚。他說,這些年北京越來越朝著國際化大都市方向發展,鳥巢、國家大劇院、央視大樓等現代化建筑,與北京悠久的歷史傳統融合,讓這座城市格外有魅力。
“我在中國這14年中,中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空中客車在中國也經歷了眾多重大歷史事件,我是一名見證者也是親歷者。對我個人來說,天津A320總裝線的成立格外讓人難忘和感動!辈埢貞洠2005年整個項目還只是一個想法,如今天津總裝線已經交付了近330架飛機。2005年7月份,A320天津總裝線廠房剛剛破土動工,到2008年6月份,已經交付第一架在天津總裝的A320飛機!4年對于這樣一個復雜龐大的項目來說是很短暫的,這種高效和快速只可能在中國發生!彼f。
博龍說,過去十幾年,中國教育條件也得到了很大改善,但一些邊遠農村地區的孩子們還不能享受到大城市里的教育資源?湛突饡O立了近60萬元人民幣的專項基金,用于光愛學校聘請專業全職教師,以及購買學生宿舍家具和電器等,以改善學生的居住環境。(經濟日報記者 陳 頤)
愛爾蘭投資發展局亞太區總監孔約翰:
中國企業讓愛爾蘭受益良多
“我在上海生活了3年,中國在生活水平、教育水平和科技水平等方面都有巨大飛躍,令我驚嘆不已!睈蹱柼m投資發展局亞太區總監孔約翰先生對記者說。孔約翰2014年8月份來到中國,就職于愛爾蘭投資發展局亞太總部上海辦事處,主要工作是幫助中國企業在愛爾蘭投資,開展國際貿易業務,尤其是對歐業務。
“在中國這3年,我見證了中國的快速發展,令我最驚嘆的就是基礎設施建設!笨准s翰表示,中國有非常完善的基礎設施,機場先進,高鐵疾馳。中國基礎設施建設的步伐無疑是世界上最快的,摩天大樓數量也是其他國家無可比擬的,“令我欣慰的是,伴隨著發展的步伐不斷加快,中國政府不斷鼓勵中國企業對外投資。隨著這幾年中國‘走出去’戰略的實施,中國企業投資歐洲的熱情不斷高漲,越來越多的中國企業走進愛爾蘭,愛爾蘭也因此受益良多”。
孔約翰告訴記者:“中國有一句諺語:眼見為實。我誠摯邀請中國企業家去愛爾蘭看看,通過實地考察,作出正確的海外投資選擇!保ń洕請笥浾 陳 頤)
雀巢(中國)有限公司農業服務部負責人諸葛耀:
很榮幸參與中國農業現代化進程
2013年的1月1日,帶著對陌生環境的恐懼和興奮,諸葛耀和家人抵達了中國。
諸葛耀在雀巢(中國)公司負責與農業有關的業務。諸葛耀說:“我的工作就是帶領大約100名中國員工到處采購原材料,并且與農民和供應商密切合作以便買到符合雀巢公司要求的產品!
“我的印象是,中國的農業經濟正在經歷巨大的轉變。5年前,向雀巢供應鮮奶的個體奶農平均只有10頭牛。今天,奶農們平均有100頭牛,大部分人購買了現代化的擠奶設備。今天,所有本地產鮮奶均已達到國際標準。可以說,中國的鮮奶質量控制已是世界最嚴格水準!”諸葛耀說,這種變化同時也發生在其他家禽、牲畜及農產品原材料領域。
農業經濟的轉變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政府的大力支持,是良好的協同和新科技發展,以及所有利益相關方密切合作的優秀典范。
諸葛耀表示,很榮幸參與到中國農業現代化轉變的重要進程!5年前,我結識的奶農和他們的家人生活在簡陋的小村莊,每日辛苦勞動。今天,他們有的已經成為企業家,建立了獲益頗豐、可持續發展的奶制品公司。他們可以把孩子送到好的學校接受教育,寒暑假還送他們去世界各地旅游。我在其中僅起到一點微不足道的作用,但是我非常高興、非常滿足參與其中,并且很高興親眼看見了所有的改變和進步。”他說。(經濟日報記者 陳 頤)